《牛津通识读本:罗兰·巴特(中文版)》读后感800字
身体中最性感的部分,是不是衣服敞开的那部分?两个衣服之间,两个边缘之间,那隐约可见的肌肤,诱惑就在这隐约可见之中,用精神分析的话来说,间歇的视线最诱惑,这就是表现与消失的演出。
巴特所要揭示的正是那无数千疮百孔衣服这些“文本”下性感地方,文字语言编织了作者的意图,让作者出现在“文本场所”里,有”被迫臣服式的表演性”文本,”争执式的表现性”文本、和”隐匿性的神秘性”文本等等。
其实文字只是为叙事事件输血,巴特指出来其”文本符号“产生了诸多疯狂的所指,这就是巴特的符号帝国,这是为什么有“终结癖”的我们能把《圣经》当作“可读文本”诠释许多终结问题,语言形态的随意性让它们的华丽修饰手法伪装了自己,每个作者都似乎想借助语言行使女巫的语言权力,怪不得,我们身边周围出现了那么多的“神话”。巴特终其一生都在寻找“零度的写作”,“白色的文本”等中性写作,在加缪,普鲁斯特,索泰莱斯那里找不到,就索性自己写吧,于是就有了《恋爱絮语》,恋爱主体的言说,让“爱与我”绝对不能互相赠送也不能互相给予,(值得一提的是《恋爱絮语》是继福柯《词与物》后世界销量第二好的哲学类读本,这也是“后结构主义”式的爱情)也有了让人伤感万分的《明亮的房间》,不断追溯自己的恋母形象,多么单纯可爱。
在巴特那里,道德的文本导入对他来说只是加强了文本躯体性和强度。他也实在厌倦了道德神话的叙述,作为同性恋的巴特也只能在“语言现实中”找到他的心,也只能在文本生产中最终回到了他所谓的“彻底的非辩证性”死亡。
回顾巴特在法兰西学院的任职演说“我没有多少知识,也没有多少权力,我有的只是尽可能的风趣”,如所言,他对日本的文化符号描述,还是女装时装的阐述,还是对他女性身体,两性的符号阐述,每一次都充满了“巴特式的阅读刺激”。这不就是他所说的“文本的愉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