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个子中等,眼睛小小的,嘴唇厚厚的,一张“国”字形的脸,理着平头。
爸爸有时爱开玩笑,有时很认真。
我吃饭时爱挑食,爸爸让我一定吃下去。我就用“软办法”对付他:“这个太难吃了,就是最能吃的人也吃不下去呀!”爸爸说:“我不是吃下去了吗?”“软办法”不行我便用“硬办法”:“我就是不吃!”“你什么时候吃,我就什么时候放你走!”爸爸软硬不吃,没办法,我只好吃了下去。
我喜欢和爸爸玩游戏。有一次我们玩了这样一个游戏:在十二生肖动物名字后面加一个字,组成这只动物住的地方名字,而且不能重复。我和爸爸开战了:“鼠洞!”“牛棚!”“虎穴!”“兔窟!”“龙潭!”“蛇窝!”“猪圈!”爸爸发觉不对,说:“咦?你怎么跳过了好几个呀?”“又没说不能用跳的!”我争辩道。“从现在开始,不许跳!”“好!”比赛又开始了,首先是爸爸。“羊—–羊——”爸爸一时想不出来。“哈哈!想不出来了吧?!我赢!”我得意洋洋。“谁说想不出来?我想出来了!”爸爸大声说:“是羊房!”“羊房?”我感到奇怪。“对呀!‘洋房’!”爸爸回答。“这也算?”我不服气地叫道。
这就是我那时而认真时而爱开玩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