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不仅仅写出了林徽因的生命历程、心路历程,同时还生动地勾勒出梁思成、徐志摩、金岳霖、沈从文等一批高级知识分子群体的高雅的志趣品格、多彩的生活经历。
「林徽因传」读后感2000字 第(1)篇
1.家庭背景-受教育经历(于一个国来说,其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于一个人来说,其经济基础很多程度上形成他的三观):梁林两人皆为书二代,家里经济基础也算厚实,祖辈之朋友圈已然是社会名流之士,上述因素为梁林二人教育之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梁林二人携手游学于宾大,在康奈尔大学生活学习过,后梁还于哈佛学习,林与耶鲁学习。回国后,任公为梁谋职于东北大学,时张学良为校长。
2.林徽因:
一生诗意千寻瀑,用这句话形容她的才情是恰当好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用这句话可以传达出林之灵动。她是集美貌与才情于一身的女神。她从小接受经史子集类的古中国精华知识,长大后精通英语,宾大美术系学生,旁听建筑系,耶鲁大学学过舞台美术设计,好文善诗。林求学不似今日同学只有学习的经历,没有学习的收获,她是那种学什么都能有所造诣的人。单凭借其中的一项,一个人都可以立足于当今社会以绰绰有余。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林真是这样的人,自从嫁给了梁思成,她便成了贤内助。与社会上层人比,他们不是富裕的人,从思诚车祸后,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没有结婚时),从婚后对梁工作的各方面帮助与支持,她与梁涉过那么多水,爬过那么多山,考察了那么多古迹,帮助梁完成了《中国建筑史》。西南联大时雇不起保姆,自己亲自做所有的家务,平时还有其他工作,为了维持家庭生活,她走很远去带课赚生活费,她根本就不是有人说的不食人间烟火,她是一个对生活很有体验,从不抱怨生活的人。生活对她也不易,但她却是一个伏案写诗的可爱的人,是一个传业授道的美丽的林老师,是一个艺术从灵魂走出来的女建筑学家,是一个言语精致的翻译人。。。
3.朋友圈:从张清平先生的《林徽因传》中可以看出,梁林二人生活中的朋友有金岳霖,徐志摩,胡适,沈从文,钱端升、张奚若、周培源、陈岱孙,费正清,费慰梅等学术圈人士。可以看出:梁林二人的朋友都是有名气的人物。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梁林二人自身就是桃与李,我个人认为做朋友也要门当户对,对上的需是三观,见识,志向这些重要因素。他们的朋友圈没有政界、商界等知名人士,因为他们的兴趣和志向在艺术圈和学术圈。
4.夫妻关系:在金庸笔下,神雕侠杨过与小龙女属于神仙眷侣,他们双宿双飞,浪迹天涯,羡煞旁人。现在看思诚和林徽因,他们学生时代一起修行于世界著名学府,在建筑学,美术领域功力深厚,在当时的中国可堪一代宗师,再加上林徽因还善诗文,不论工作中还是生活中,他们能够互相配合,仿佛杨过的君子剑与小龙女的淑女剑配合使出的玉女心经!但又不像小说般夸张,而是透漏出生活的真实。他们一起游历祖国各地去考察中国历史建筑;一起南迁,南迁中经济拮据,林徽因又多病,生活多有困苦,小争小吵也难以避免,但是他们能互相理解,互相体谅,梁对生病的林细致入微的照顾,有时就算再无力于生活,他们也能相视一笑。
这或许才是真正的神仙眷侣,远离谋权求利的漩涡,感受生活的真实,不论生活苦与甜,难与易,他们都能泰然处之,互相体谅,互相爱惜!倾自己所学为社会的建筑学添砖添瓦!他与她就是学术圈里这么可爱的一对夫妇!
「林徽因传」读后感2000字 第(2)篇
附上:
我不愿意成为拆散你们的根源
林徽因写给徐志摩 1921年
志摩:
我走了,带着记忆的锦盒,里面藏着我们的情,我们的谊,已经说出和还没有说出的话走了。我回国了,伦敦使我痛苦。我知道您一从柏林回来就会打火车站直接来我家的。我怕,怕您那沸腾的热情,也怕我自己心头绞痛着的感情,火,会将我们两人都烧死的。
原谅我的怯懦,我还是个未成熟的少女,我不敢将自己一下子投进那危险的旋涡,引起亲友的误解和指责,社会的喧嚣与诽难,我还不具有抗争这一切的勇气和力量。我也还不能过早的失去父亲的宠爱和那由学校和艺术带给我的安宁生活。我降下了帆,拒绝大海的诱惑,逃避那浪涛的拍打……
我说过,看了太多的小说我已经不再惊异人生的遭遇。不过这是诳语,一个自大者的诳语。实际上,我很脆弱,脆弱得像一支暮夏的柳条,经不住什么风雨。
我忘不了,也受不了那双眼睛。上次您和幼仪去德国,我、爸爸、西滢兄在送别你们时,火车启动的那一瞬间,您和幼仪把头伸出窗外,在您的面孔旁边,她张着一双哀怨、绝望、祈求和嫉意的眼睛定定地望着我。我颤抖了。那目光直透我心灵的底蕴,那里藏着我的知晓的秘密,她全看见了。
其实,在您陪着她来向我们辞行时,听说她要单身离你去德国,我就明白你们两人的关系起了变故。起因是什么我不明白,但不会和我无关。我真佩服幼仪的镇定自若,从容裕如的风度,做到这一点不是件易事,我就永远也做不到。她待我那么亲切,当然不是装假的,你们走后我哭了一个通宵,多半是为了她。志摩,我理解您对真正爱情幸福的追求,这原也无可厚非;我但恳求您理解我对幼仪悲苦的理解。她待您委实是好的,您说过这不是真正的爱情,但获得了这种真切的情分,志摩,您已经大大有福了。尽管幼仪不记恨于我,但是我不愿意被理解为拆散你们的主要根源。她的出走使我不能再在伦敦居住下去。我要逃避,逃得远远的,逃回我的故乡,让那里浓荫如盖的棕榈、幽深的古宅来庇护我,庇护我这颗不安宁的心。
我不能等您回来后再做这个决定。那样,也许这个决定永远也无法做出了。我对爸爸说,我很想家,想故乡,想马上回国。他没问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一切都清楚,他了解我,他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同意了。正好他收到一封国内的来信,也有回国一次的意向,就这样,我们就离开了这留着我的眼泪多于微笑的雾都。
我不能明智如哪个摔破瓦盆头也不回的阿拉伯人,我是女人,总免不了拖泥带水,对“过去”要投去留恋的一瞥。我留下这一封最后的紫信——紫色,这个我喜欢的哀愁、忧郁、悲剧性的颜色,就是我们生命邂逅的象征吧。
走了,可我又真的走了吗?我又真的收回留在您生命里一切吗?又真的奉还了您留在我生命里的一切吗?
我们还会重逢吗?还会继续那残断的梦吗?
我说不清。一切都交给那三个纺线的老婆子吧,听任她们神秘的手将我们生命之线拉扯的怎样,也许,也许……只是,我不期待,不祈求。
徽徽